這(zhe)些(xie)年來，加多寶貌似是(shi)犯(fan)了“水逆”，先后遭遇了兩輪大(da)戰(zhan)。一次(ci)是(shi)和廣藥(yao)集團的“王老吉”、紅罐(guan)之(zhi)爭；一次(ci)是(shi)和中糧包裝的商標(biao)仲裁(cai)案。
這其中(zhong)，中(zhong)糧(liang)包裝作為參與(yu)者，先后經歷了這兩場紛爭，但(dan)身份卻(que)截然(ran)不同：一次(ci)是(shi)解(jie)救加多寶于危難的“恩(en)人(ren)”，一次(ci)是(shi)與(yu)加多寶對簿公堂的“敵人(ren)”。
就在不久(jiu)前，加多寶和中糧(liang)包裝的商標仲裁案正式(shi)落錘。雖然加多寶完敗，但是兩家卻終握手言和。
作為曾(ceng)經親密的(de)盟(meng)友，加多寶和(he)中糧(liang)包裝究竟“經歷”了怎樣的(de)“恩怨(yuan)情(qing)仇”呢？
恩重如山
加多寶與廣藥(yao)集(ji)團的血雨(yu)腥風，持續(xu)多年，個中版(ban)本林林總總，作為吃瓜(gua)群眾，大(da)家更愿意(yi)相(xiang)(xiang)信自己想相(xiang)(xiang)信的。
加多(duo)寶和(he)中糧
彼時，雙方在商(shang)標(biao)戰、紅罐戰、價格戰中，你(ni)來(lai)我(wo)往，見招拆招……直到(dao)2014年底(di)，廣東省高(gao)級人民(min)法(fa)院(yuan)一審判(pan)決加多寶賠償1.5億元并停止使用(yong)、銷毀所有涉侵權紅罐產(chan)品，加多寶這才遭遇到(dao)了的危機。
別看一個小小的(de)(de)紅(hong)罐(guan)，它(ta)可是涼茶直觀的(de)(de)代表。長期(qi)以來，跟隨(sui)著加(jia)多寶品牌成長起來的(de)(de)消費者，對涼茶的(de)(de)認知(zhi)就只有紅(hong)色。而加(jia)多寶隨(sui)后(hou)推出的(de)(de)金罐(guan)，在市場上鮮有人問津。
金(jin)罐(guan)加(jia)多寶的市(shi)場份額一直跌，官司(si)一直打、一直輸，價格(ge)戰也(ye)沒個頭……從2015年開始，加(jia)多寶感(gan)受到了經營壓力。
2015年，加多寶(bao)的(de)銷售額開(kai)始停滯，2016年更是出現(xian)倒退，2017年則下滑至150億元(yuan)。而“死對(dui)頭(tou)”廣藥王(wang)老吉的(de)銷售額，卻在(zai)2015年正式突(tu)破(po)200億元(yuan)，并不(bu)斷拉開(kai)與加多寶(bao)的(de)差(cha)距，市場份額一度(du)突(tu)破(po)70%。
所謂“墻倒眾(zhong)人推”，遭(zao)遇(yu)危機(ji)的加(jia)多寶，接連受到來(lai)自銀行、經銷(xiao)商的刁難(nan)。但就在加(jia)多寶危機(ji)的時刻，中糧(liang)包裝卻堅定不移地給予(yu)其支持。
數據顯示，自2012年(nian)以來，中糧包裝應收賬(zhang)款占(zhan)營(ying)收的比例(li)就處(chu)于(yu)一(yi)個(ge)不斷上升(sheng)的過程。2012年(nian)只有13.83%，到(dao)了2016年(nian)已達(da)到(dao)了31%。2016年(nian)，中糧包裝的應收賬(zhang)款為16.66億，較2015年(nian)的13 .64億增加22%。到(dao)了2017年(nian)上半年(nian)，其(qi)應收賬(zhang)款已達(da)20.19億，增速很快。
“那幾年，中糧(liang)包(bao)裝的應收(shou)賬款激(ji)增(zeng)，說明其關(guan)鍵(jian)客戶的資金(jin)鏈出現了(le)問(wen)題。而這(zhe)個關(guan)鍵(jian)客戶，在今天看來正(zheng)是加多寶。”一位市場分析人員表示。
這說明，作為加多寶包(bao)裝罐的(de)(de)(de)供應商(shang)，彼(bi)時(shi)的(de)(de)(de)中糧(liang)包(bao)裝一直“暗中”幫(bang)助著加多寶。更為關鍵的(de)(de)(de)是，中糧(liang)包(bao)裝還幫(bang)加多寶徹底“解決(jue)”了紅罐的(de)(de)(de)使用權問題(ti)。
2017年8月10日(ri)，中(zhong)糧(liang)包裝(zhuang)發(fa)布(bu)公告稱，其全資子公司(si)中(zhong)糧(liang)包裝(zhuang)投資擬收購清(qing)遠加多寶30%股權。
就(jiu)在(zai)6天后的8月16日，人民法(fa)院公開(kai)宣判(pan)，認定加多寶和王老吉(ji)對“紅罐王老吉(ji)涼茶”包(bao)(bao)裝(zhuang)裝(zhuang)潢(huang)權益的形(xing)成均做(zuo)出了重要貢獻，雙方(fang)應共(gong)同(tong)享有紅罐包(bao)(bao)裝(zhuang)。
也就是說，加多寶(bao)重新(xin)獲得(de)了紅罐的使用權。這對(dui)加多寶(bao)來說，是天大的好(hao)消息。
“要知道，加多(duo)(duo)寶(bao)和王(wang)老吉的(de)官司(si)打(da)了這么多(duo)(duo)年，從來(lai)就沒有贏(ying)過。而(er)中糧(liang)包裝(zhuang)(zhuang)宣(xuan)布收購(gou)清遠加多(duo)(duo)寶(bao)還不(bu)到一(yi)周時(shi)間，加多(duo)(duo)寶(bao)就能再(zai)次(ci)獲得(de)紅罐包裝(zhuang)(zhuang)的(de)使用(yong)權。這其中，中糧(liang)包裝(zhuang)(zhuang)發揮了多(duo)(duo)大(da)的(de)作用(yong)，不(bu)言(yan)自明。”上述(shu)市(shi)場分析人員表示。
中(zhong)糧包裝(zhuang)(zhuang)算得上是救(jiu)加(jia)多寶(bao)擺脫泥(ni)潭的關鍵。作為對中(zhong)糧包裝(zhuang)(zhuang)“恩情”的回報，加(jia)多寶(bao)力邀中(zhong)糧包裝(zhuang)(zhuang)入股。
反目成仇
加多寶力邀中糧(liang)包裝，還有另(ling)一個(ge)打算(suan)，上市。
彼時(shi)，解決(jue)紅罐(guan)問題的加多寶意氣風(feng)發，宣布要在三年(nian)內上市。作為(wei)加多寶生產端重(zhong)要的包(bao)裝罐(guan)供(gong)應(ying)商(shang)，與中糧包(bao)裝的合(he)作，將為(wei)公司(si)縮(suo)減(jian)成本、穩(wen)定(ding)業績提供(gong)幫助。
但是，關(guan)于(yu)中糧包裝入(ru)股加多寶的條件(jian)，在今(jin)天的行業人(ren)士看(kan)來(lai)，確實(shi)過于(yu)“優惠(hui)”了。
將(jiang)中(zhong)(zhong)糧包(bao)(bao)裝供罐40%的(de)份額提高至 70%、分紅(hong)逐(zhu)年遞增至每年 4 億、注(zhu)入加多寶商標、簽署獲(huo)中(zhong)(zhong)糧包(bao)(bao)裝認(ren)可的(de)濃縮液銷售(shou)協議(yi)、獲(huo)得(de)30%的(de)股權(quan)……而中(zhong)(zhong)糧包(bao)(bao)裝付出(chu)的(de)，僅為20億元的(de)增資(zi)。
除個(ge)關(guan)于份額的規(gui)定無關(guan)輕重外，后幾個(ge)都或多或少顯示出了中糧包裝(zhuang)的“貪心”。
公(gong)告稱，協議簽署年，中糧包(bao)裝(zhuang)應獲得不低于投資(zi)(zi)增資(zi)(zi)額(e)的10%的分(fen)紅(hong)；之后還要(yao)逐(zhu)年遞增，但(dan)不超過(guo)增資(zi)(zi)額(e)的 20%，即每(mei)年清遠加多寶要(yao)給中糧包(bao)裝(zhuang)2億到4億的分(fen)紅(hong)。
數據(ju)顯(xian)示，2015 年(nian)(nian)、2016 年(nian)(nian)，清(qing)遠(yuan)加多寶的凈利潤分別僅為 1.3 億元、1.47 億元，均未超過 2 億。也(ye)就是說，清(qing)遠(yuan)加多寶很(hen)難完成對(dui)中(zhong)糧包裝的分紅承諾。
此外，關于加(jia)(jia)多寶商(shang)標、濃縮液銷售協議這兩項(xiang)規(gui)定，意味著中糧包裝直接抓住了加(jia)(jia)多寶的(de)“命脈”。要知道，商(shang)標是(shi)加(jia)(jia)多寶的(de)門面，而濃縮液更(geng)是(shi)加(jia)(jia)多寶的(de)核(he)心。
中(zhong)糧包(bao)裝(zhuang)用極其“優惠”的條(tiao)件入(ru)股加(jia)多寶，在整個市場看來，都是“撿(jian)了大便(bian)宜(yi)”。但受恩(en)于(yu)中(zhong)糧包(bao)裝(zhuang)，加(jia)多寶總得“涌泉相報”。然而，兩(liang)者也因此心存芥蒂。
“了(le)解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(bao)和(he)陳鴻(hong)道的人都(dou)知道，他(ta)將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(bao)視為生(sheng)命。讓別家參與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(bao)的上市計劃(hua)，在情感上，他(ta)本(ben)就有(you)抵觸心理。另外，關于利益這一(yi)點，陳鴻(hong)道看得很重。當初廣(guang)藥(yao)就是(shi)想讓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(bao)多(duo)(duo)給(gei)(gei)些錢，還(huan)把王老吉(ji)給(gei)(gei)他(ta)用。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(bao)的其(qi)他(ta)管(guan)理層也告訴他(ta)，要服(fu)軟、不要爭(zheng)。可(ke)他(ta)還(huan)是(shi)沒有(you)給(gei)(gei)廣(guang)藥(yao)錢，才有(you)了(le)后來的兩家紛爭(zheng)。所以(yi)，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(bao)極(ji)有(you)可(ke)能反悔。”一(yi)位(wei)消(xiao)息人士表(biao)示(shi)。
“還有一點，中(zhong)糧包(bao)(bao)裝(zhuang)給的(de)(de)錢(qian)太少。據彼時的(de)(de)知情人士(shi)稱(cheng)，中(zhong)糧包(bao)(bao)裝(zhuang)一直(zhi)也沒給那么多(duo)現金(jin)，只是把包(bao)(bao)裝(zhuang)罐(guan)的(de)(de)錢(qian)免(mian)了而己。而應該給的(de)(de)那部分現金(jin)，中(zhong)糧包(bao)(bao)裝(zhuang)也沒有完全注入。中(zhong)糧包(bao)(bao)裝(zhuang)這么做，更(geng)加刺激(ji)到(dao)了加多(duo)寶(bao)。因(yin)此，兩家的(de)(de)合作計劃(hua)出現變數(shu)，也是預料之中(zhong)的(de)(de)事情。”前述消息人士(shi)稱(cheng)。
果不其(qi)然(ran)，到了2018年7月6日(ri)，中(zhong)糧(liang)包(bao)裝發布公告稱，由于加(jia)多寶(bao)尚未履行商標(biao)注資(zi)，中(zhong)糧(liang)包(bao)裝投資(zi)就此(ci)事向香(xiang)港國際仲(zhong)(zhong)裁(cai)(cai)中(zhong)心對加(jia)多寶(bao)公司、智首及清遠加(jia)多寶(bao)提出仲(zhong)(zhong)裁(cai)(cai)申請(qing)。
自此，加多寶和中糧包裝反目成仇(chou)。
釜底抽薪
中糧(liang)包裝率先做出(chu)了強(qiang)硬的回應。
從(cong)2018年第二季(ji)度開始，中糧包裝(zhuang)停(ting)止向加多(duo)寶(bao)繼續供(gong)應包裝(zhuang)罐(guan)。此舉對加多(duo)寶(bao)來說好(hao)比“釜底抽(chou)薪”，導致加多(duo)寶(bao)的工廠(chang)停(ting)產，進而影響了公司業績。
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總裁李(li)春林(lin)也(ye)曾(ceng)公開表示，中糧包裝與其分歧曾(ceng)影響(xiang)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紅罐的(de)鋪貨。“從6月開始到10月，產(chan)能不(bu)能有效組織起來(lai)。一旦沒有產(chan)能，沒有產(chan)品，經銷(xiao)商一定不(bu)敢(gan)打(da)款，那么，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的(de)經營體系就會(hui)陷入惡性循(xun)環，所以(yi)，斷供對我們(men)是(shi)致命(ming)的(de)。”
2018年(nian)7月(yue)、8月(yue)，加多寶東(dong)莞工廠(chang)的生(sheng)產線全(quan)部關停。“工人(ren)7月(yue)就鬧不滿，說是(shi)有兩三個月(yue)沒發工資了。到了8月(yue)，員工全(quan)都被減員了，都撤走了。除了負責行(xing)政的人(ren)員還在(zai)，工人(ren)都走了。”一個內部員工回(hui)憶(yi)稱。
不光(guang)是(shi)工廠停工，連此次爭(zheng)議(yi)的焦點：清(qing)遠加多寶(bao)都(dou)出事了。
作(zuo)為加(jia)(jia)多寶核心(xin)的原料工(gong)廠，清遠(yuan)加(jia)(jia)多寶負責生產(chan)加(jia)(jia)多寶濃縮(suo)汁。但彼(bi)時的清遠(yuan)加(jia)(jia)多寶，大門緊(jin)閉。本該是(shi)繁(fan)忙的生產(chan)季(ji)，工(gong)人卻(que)都在(zai)放假。
除此之外，四川(chuan)內江的加多寶工廠(chang)也遭遇(yu)停產，經銷(xiao)商定的貨一(yi)個月(yue)都沒有收到(dao)。
禍不單(dan)行，就(jiu)在(zai)加(jia)多寶(bao)的生產出現停滯的時候，上市公司(si)中弘股(gu)份又插了加(jia)多寶(bao)一刀(dao)。
2018年8月，中弘股(gu)份發布公告稱，其合作伙伴加多(duo)寶2017年未經審計的(de)主營(ying)業務(wu)從2016的(de)106.3億(yi)元(yuan)(yuan)，斷崖式下滑至70.02億(yi)元(yuan)(yuan)，凈虧損5.82億(yi)元(yuan)(yuan)。
盡管這份業績被(bei)加多寶否認(ren)，但公(gong)司(si)盈利艱(jian)難的(de)消息卻被(bei)傳得沸沸揚揚。
不論消息(xi)的(de)真假，彼時(shi)的(de)加(jia)多寶正(zheng)處于上(shang)市(shi)的(de)關鍵節(jie)點，業(ye)績不佳(jia)的(de)傳聞勢必會影響(xiang)到(dao)公司上(shang)市(shi)的(de)步伐。更何況(kuang)，中糧包裝停(ting)(ting)止供應包裝罐，確實致工廠(chang)的(de)生產大面(mian)積(ji)停(ting)(ting)滯。
此(ci)時的加多(duo)寶，嘗到(dao)了與中糧(liang)包(bao)裝交(jiao)惡的“苦果”。
重歸于好
正(zheng)所謂“識時務者為俊杰”，被教訓過的加多寶，及時向中糧包裝拋出(chu)了“橄欖枝(zhi)”。
2018年12月(yue)(yue)20日(ri)，加多寶(bao)發布公(gong)(gong)告(gao)，任命中(zhong)糧(liang)包裝(zhuang)前董事(shi)會(hui)主席王金昌于2019年1月(yue)(yue)1日(ri)起擔任加多寶(bao)（中(zhong)國）飲料有限(xian)公(gong)(gong)司(si)和(he)昆(kun)侖山礦泉水(shui)有限(xian)公(gong)(gong)司(si)董事(shi)長(chang)。
此(ci)舉被視為加多(duo)寶和中(zhong)糧(liang)(liang)包裝(zhuang)“冰(bing)釋前嫌”的(de)征兆。果不其然，其效果“立竿(gan)見影(ying)”：6天后，也就是2019年(nian)1月7日，加多(duo)寶發布公告稱，中(zhong)糧(liang)(liang)包裝(zhuang)與加多(duo)寶簽署(shu)《中(zhong)糧(liang)(liang)包裝(zhuang)—加多(duo)寶2019年(nian)度供罐合作協議》。這(zhe)是2018年(nian)雙方(fang)合作出現(xian)問題后，再度繼續展開合作的(de)重要“證據”。
今年(nian)6月，加(jia)多寶更是提出(chu)申請，想要回(hui)購中(zhong)糧包裝投資(zi)持有(you)的(de)清遠加(jia)多寶草本30.58%股權。為了達成(cheng)這一目(mu)標(biao)，加(jia)多寶提出(chu)的(de)交易籌碼也很有(you)誠(cheng)意：加(jia)多寶愿(yuan)意向中(zhong)糧包裝投資(zi)歸還(huan)其已投資(zi)的(de)現金和(he)實物注資(zi)，并(bing)按年(nian)利(li)率10%計算利(li)息(xi)。
對加多寶的(de)這次邀(yao)約(yue)，中糧(liang)包裝及其股東并沒有直接反(fan)對，只說要慎重考慮(lv)。
就在(zai)幾日前，加多寶和中糧包(bao)裝官宣“重歸于好”。
11月15日(ri)，中糧包裝(zhuang)(zhuang)發布公告稱，其全(quan)資(zi)子(zi)公司(si)中糧包裝(zhuang)(zhuang)投資(zi)已于(yu)前(qian)一日(ri)，收到香港國際仲裁中心于(yu)2019年10月31日(ri)出具(ju)的(de)《部分仲裁裁決(jue)書》。
根據仲裁(cai)結果，擁有加多寶商標權(quan)的子公司(si)王老吉公司(si)須(xu)根據增資協(xie)議，將加多寶商標注(zhu)入清遠(yuan)加多寶草(cao)本并完成與之相關的商標注(zhu)入手(shou)續，而(er)清遠(yuan)加多寶草(cao)本亦須(xu)配合相關商標注(zhu)入手(shou)續。
此外，王老吉公司須馬(ma)上(shang)賠償(chang)中糧(liang)(liang)包裝(zhuang)投資約(yue)(yue)人(ren)民幣2.3億元，同時(shi)還須向中糧(liang)(liang)包裝(zhuang)投資支付利息約(yue)(yue)人(ren)民幣773.48萬元。
雖然，仲(zhong)裁(cai)結果(guo)對加多(duo)寶來說不太“友好(hao)”。但，加多(duo)寶“欣然接受”了這一(yi)結果(guo)，并對中糧(liang)包裝的“加盟(meng)”表(biao)示“歡迎(ying)與感(gan)謝”。
兜兜轉轉一年(nian)多，雙(shuang)方又(you)回到初(chu)達成協(xie)議的原點。只(zhi)不過，加(jia)多寶多付出了2億多賠款。
寫在后：
加多寶終于想通了：在謀(mou)求上市的關鍵時期，少些節外生(sheng)枝是有必要的。
幾年前，在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資金鏈斷裂(lie)的艱難時刻，畢竟是中(zhong)(zhong)糧包(bao)裝(zhuang)為其提供(gong)了(le)強有(you)力的支(zhi)援。做人、做事不(bu)能“過(guo)河拆橋”，況(kuang)且，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跟中(zhong)(zhong)糧包(bao)裝(zhuang)掰過(guo)腕子(zi)后發現(xian)：“胳膊根本擰不(bu)過(guo)大(da)(da)腿”。沒了(le)中(zhong)(zhong)糧包(bao)裝(zhuang)的支(zhi)持(chi)，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的生產業務將(jiang)受到(dao)極大(da)(da)影(ying)(ying)響，很有(you)可能影(ying)(ying)響到(dao)公司(si)上(shang)市(shi)。
當然，中(zhong)糧(liang)包(bao)(bao)裝(zhuang)也(ye)離不開(kai)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。本來，中(zhong)糧(liang)包(bao)(bao)裝(zhuang)當年就是靠(kao)給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（王老吉）供應(ying)包(bao)(bao)裝(zhuang)罐崛(jue)起(qi)的(de)。而包(bao)(bao)裝(zhuang)罐沒有太高的(de)技(ji)術壁壘，誰掌握(wo)客戶(hu)，誰才能保障業績。而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作為用罐大戶(hu)，也(ye)是中(zhong)糧(liang)包(bao)(bao)裝(zhuang)必須(xu)重視的(de)客戶(hu)。此次(ci)，加(jia)多(duo)(duo)寶(bao)和中(zhong)糧(liang)包(bao)(bao)裝(zhuang)成(cheng)了“一家人(ren)”，對雙(shuang)方都是利好。
正(zheng)所謂“天下熙(xi)(xi)熙(xi)(xi)，皆為利(li)來(lai)；天下攘攘，皆為利(li)往。”中糧包裝雖然帶著“恩(en)情(qing)”而來(lai)，要些回報也是“正(zheng)常”的。
可為了明白這個(ge)道理，加多寶(bao)耗時一年、多花(hua)了2億多。
